第146章 吃醋的林boss
健身教练主动找夏彤聊天,“喂,你叫什么名字?”
夏彤这才抬眸看他,嘴角莞起甜美的微笑,她歪着小脑袋,“恩…我不想告诉你。”
这女人俏皮的模样很沟人,健身教练耸肩,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,“我看你今天好像不开心,我可以做你的听众,把你的烦恼告诉我。”
夏彤眨了眨眼,嘟着红唇,“如果我告诉你,我老公在外面有了女人你信不信?”
健身教练错愕,就连舞步都错了一个,“你结婚了?”
夏彤一双乌亮的眸子弯成了迷人的月牙状,“是啊,我老公温柔,帅气,多金,林氏集团的少总,是天下最优秀最好的男人。”
夏彤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不大,健身教练没有全听清,但看她眸光里沉甸甸的爱慕与依恋,她一定很爱她老公。
年轻人出来玩很正常,但有夫之妇能免则免,健身教练眼里的热情退了一半。
但他对夏彤十分有好感,像她这样的女孩子,让男人喜欢上原本就是件很容易的事情。他含着关切,“你老公不要你了?”
“你胡说。”女人拧着秀眉反驳,清澈的眼眸一片纯情,“是我不想要他了!”
“好,是你不想要他了,”健身教练把她当成一个闹别扭的孩子哄着,“既然如此,你可以交异性朋友,我怎么样,你可以考虑。”
闻言,夏彤颇认真的从头到脚打量他,而后摇头,“不行,我要是再找,一定要找个比我老公更好的。”
这女人绝对是对他赤果果的鄙视啊。
他不好吗,没魅力吗?他每期开的跆拳道课人气爆棚,下课后就被那些小女生围的水泄不通。光凭他的容貌和这身材,无数的t秀和广告商邀约他。
教练失笑,“你刚都说了你老公是这世界上最优秀最好的男人,那你到哪去找更好的?”
夏彤的舞步募然停了下来,她似乎被这问题问住了,四肢无力的垂在身侧,满眼的迷茫,“是啊,到哪再去找比他更好的?”
舞池很拥挤,她一停下脚步,周边人就撞了上来。
她茫然娇弱的状态迅速被人挤到了舞池边上,她甚至踉跄了一下,教练眼疾手快的拽住她的胳膊才扶正她。
女人站直身,顺势贴进了他怀里。
教练一僵,这女人搞的是哪出?
不过这女人真香,是那种一尘不染的气息又混合着少女的幽香,很能蛊惑人。
女人把头点他肩膀上,垂着眸,“让我靠一下,我好像喝醉了。”
其实她的酒量很好,那酒虽烈但不足以致醉。这里人声鼎沸,环境嘈杂,连空气都浑浊,她不喜欢这里想回家。
可是回橡树湾的别墅吗,那她宁愿呆这里。
她整个人浑浑噩噩的,脑袋如一团浆糊,但有些事情和画面会无比清晰的跳出来,她拼命的想甩开,就这样挣扎着她觉得晕眩,头脑好痛。
……
卢清看着身前的boss,在这喧嚣的d厅里林boss几乎成了一座雕塑,他身上散发出的清俊冷贵和这里的疯狂热情格格不入,那股寒气几乎要冰封整个世界。
林泽少死死盯着不远处相拥的两个人,他犀利杀伐的目光恨不得将两人洞穿。
胸膛燃烧着一把旺火,他所有的灵识都要被焚烧尽了,一直引以自傲的自控力更是濒临崩溃的一线。
他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拥着,那男人嘴角含着惬意的微笑,伸出右臂抚摸着她秀气的脊背。
她是想报复他吗,她是想让他尝尝失控的滋味吗,那她真的如愿了。
健身教练拥着夏彤,突然他就觉得肩侧传来了湿意。
身体一震,女人颤抖的声音模糊的传进耳膜,“为什么,为什么那么不喜欢我?我哪里做的不好说出来我会改的,真的会孝顺你的,不要那么讨厌我好不好?”
“为什么要那样对我,因为她是你第一个女人,所以嫉妒的发狂…因为我不是你唯一的女人,所以不能原谅…”
女人似乎很伤心,离开了他的肩膀将双手掩盖在脸上,他低头看,有大颗大颗的泪水从她的指缝里流了出来。
她细弱的肩头本来就不堪一击,如今轻微的瑟动更让她风雨飘摇。
“不要难过…”健身教练去碰她的额头,他斟酌着言辞想安慰她。
但话还没出口,“砰”的一声巨响,d厅里的音乐台被人砸了。
音乐骤停,舞池里的人都有些惊慌,尖叫此起彼伏还有抱头逃窜的。健身教练怕人群撞到夏彤,迅速伸出手揽上她的纤腰将她搂怀里。
健身教练回头看,音乐台上有一把被砸的稀巴烂的木椅,那个堂鼓的桌角被一个黑衣男人生生给踹断了。
这人用了多大的力!
教练刚这么想,那个黑衣男人转身了,他那双沉蕴暴戾的墨眸直直的射向他。
好俊的人!好浓的杀意!
教练这样想着,黑衣男人踏着脚步走了过来,即使他浑身沉浸在巨大的怒气和毁灭欲中,但他的脚步依旧铿锵从容,修长的双腿每踏出一步,都在四处打来的霓虹灯下划出一道绚丽的光芒。
……
林泽少搞出这么大动静,d厅经理迅速跑了出来,卢清熟练的善后着。
在弄清不是地震或是爆炸的状况下,本来逃窜的人也停了下来,大家自觉给林泽少让出一条道。
夏彤被教练搂在怀里,她早擦干了泪,看见林泽少来她不是不惊讶,但更多的是不想看见他。
她的心思林泽少一目了然,他也不怒,立体刀凿的五官飞扬跋扈的凛然凌冽,不愠不火的性子使的他郁结的眉头阴沉的快滴出水来。
林泽少站两人身前,沉默着不说话。
健身教练有些摸不着头脑,见林泽少深邃的墨眸流连在他怀里的女人脸上,他低头问,“你认识他吗?”
夏彤不假思索的回答,“不认识!”
林泽少的薄唇勾起一抹薄凉的弧度,这女人很好!
健身教练可没相信夏彤的话,他抬头礼貌的对林泽少微笑,出口却含着挑衅,“你就是她那个偷/情出/轨的丈夫吗?”
林泽少的墨眸里涌出了大片的黑暗,她连这个都告诉他,才见了一面她跟他很熟吗?
他让舒妃和方懿都去陪她,难道她还没有人倾诉吗,还是她就想找个他以外的男人依靠?
“夏彤,”他的声音低沉的吓人,“现在跟我回家,我就不跟你计较!”
谁不跟谁计较?!
夏彤所有被压抑的情绪都化成了怒火,“明明是你的错,可是你就喜欢对我凶。我不会跟你回去的,你走吧。我现在不想看见你,所以求求你别出现在我面前了!”
林泽少听到这话,“呵”一声嗤笑,靠近的人会发现他额头的青筋都在跳。
呼吸突然的不顺畅,心脏像被挖去了一块,她竟求他别出现在她面前?他从不知道他的心可以这么痛。
深吸一口气,他压抑的快要爆炸的情绪,给她最后一次温柔,“夏彤,跟我回家恩?我知道我错了,回家后我任你打任你骂,就算你捅我一刀也没关系,但是现在立刻来到我身边,我不喜欢看见别的男人碰你恩?”
“你不喜欢别的男人碰我,我就必须照做吗,那你呢,你可以吗?”说着夏彤便笑了,微醉的容颜配着梨涡浅笑,精致的五官美到极致。
她看着林泽少,“要我原谅你也可以啊,我也出去找个男人怎么样?这样我们就扯平了。”
说着她无视男人墨眸里簇起的惊涛骇浪,仰着小脸看健身教练,语气轻/佻,“喂,今晚我跟你一ye情吧,我们出去开/房。哦,不对,开/房还不够,你能把你的精zi借给我七个月吗,七个月后我把它再还给你。”
夏彤说起这番话是笑语盈盈,可是她将躲在人群中不敢露面的丽姿和方懿的魂魄都吓飞了,两人自我安慰:林总是不会知道这主意是我们出的。
夏彤是没看见林泽少的反应,当她说到“开/房”时,男人本来落在裤兜里的手倏然拿出,垂在身侧握拳,那骨骼的“咔嚓”声回荡起来十分阴森。
男人本来被黑暗包裹的不透出一丝光线的墨眸,此刻连眼眶都猩红了。
健身教练知道夏彤是做戏,但配合这么让人心动的女人做戏他是愿意的,“行…”
他的“行”才出口,便有强劲的拳风向他脸部飘了过来,其实他一直暗中注意林泽少的行动,只是没想到这么高冷的男人动作这么迅猛,他向后一弯腰,堪堪的避了过去。
但夏彤的手臂已经被林泽少扣住,他一使力,夏彤顿时脱离了教练的怀抱。
他竟然玩声东击西!
领悟过来的教练也反应迅速的拽住夏彤的一条胳膊。
夏彤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抢夺着。
两人都不撒手,夏彤觉得自己的胳膊要断了,尤其是被林泽少扣着的左臂,他丝毫不怜香惜玉,大掌狠狠的捏着她脆弱的骨头,似乎要将她捏碎。
“痛…”夏彤拧着眉呻吟一声。
看着夏彤顿时苍白的脸色,健身教练道,“你放手,你把她弄痛了。”
林泽少面不改色,只是陷在僵硬里的五官染着张扬的戾气而显得恐怖,“你没看出来吗,因为你纠缠着她,她才会这么痛苦。”
那边的夏彤忍耐到了一定的极限,痛苦使的她秀气的五官都拧在了一起,健身教授不忍,松了手。
夏彤猝不及防的跌入了林泽少的怀抱,只是她还没挣扎,男人已经冷漠的将她推给一边的卢清。
卢清赶紧接住,他的手本来触碰到了夏彤的纤腰,但想想boss强烈到疯狂的占有欲,他顿时闪电般的缩回手,改扶着她的手臂。
林泽少骨节分明的左手去卷右臂的衣袖,动作优雅迷人,配上那抹俊美颀拔的修长身姿,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。
他挑着剑眉看身前的健身教练,高抬的下颚桀骜倨傲,“我们来一场男人间的较量如何?”
健身教练笑,“可以啊,不过你别后悔。”
他不光是健身教练,还是跆拳道黑带。
没有过多的言语,两个同样健硕的男人酣战在了一起。
健身教练无论是技巧和攻击力都是略胜一筹的,但林泽少胜在天生敏捷的反应力,还有招招致人死地的狠辣。
两人打的不分伯仲,十分精彩,围观的恨不得押宝赌彩。
最后的时候健身教练伸出右拳去揍林泽少的左脸,林泽少停顿没动,这就相当于急速行驶的轿车紧急刹车,教练收手不及揍到了他脸上,而林泽少几乎同一时间出了右拳直击教练腹部。
以面门为诱,一招制敌,林boss出手果决,完胜!
教练两腿一软直接跪地,嘴里喷出了苦胆汁。
林泽少活动着被揍到失去知觉的左腮,姿态狂野的擦拭着嘴角,“要想跟我抢女人,你再回去投胎十次都不够!”
林泽少回身扯过夏彤,夏彤要挣扎,他一把将她扛在肩头带了出去。
女人激烈的反抗着,“林泽少,你放开我…”
男人暴怒的低吼几乎可以媲美重金属的摇滚音乐,“夏彤,如果你不想我在这里趴光你的衣服强上你就给我闭嘴,我现在不想听到你说话!”
……
林泽少扛着夏彤走了,众人还深深的凝视着门边缓不了神。
卢清动了两步,他看着人群里的丽姿和方懿,那眼神仿佛说着“你们自求多福”,丽姿和方懿顿时如焉了的皮球,垮着小脑袋。
丽姿这两人卢清没资格说,可是舒妃不一样。
他走到舒妃面前,舒妃醉的不清,还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搂在怀里,他皱眉训斥,“舒妃,总裁让你来开导夫人,你把她开导到d厅里来了,你是想辞职了是吧?”
舒妃都站不直身,软软的贴在身边男人的身上,她努力睁开眼看卢清,不耐烦的嘟囔着,“你谁啊,怎么跟卢…清那只苍蝇一样烦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