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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4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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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宁爵西温度回归正常的脸色又是一冷,“不用再说了。”
    “我知道三哥你都清楚,可是我还是想说。”她吸了口气,缓缓讲述起来:“是我一直在勾引你,算计你。那次在游艇上,我故意戳破了几个安全套,我想怀上你的孩子。虽然怀孕是个乌龙,但我的计划是只要怀上,你不会坐视不管,我赌你会娶我。终于,我赌赢了,我如愿以偿,当上了很多女人挤破了头都想当上的宁太太……”
    “住口。”他匆匆忙忙的打断她,“现在说这些没什么意义。
    今天的更新完啦,记的扔钻石哟,么~
    第107章 宁爵西,别让我恨你
    “有的。”她一本正经的点点脑袋说:“有意义的。是我处心积虑算计你在先,我想嫁给你当上宁太太,好拿你当靠山,把鸣风药厂和地皮给拿到手。后来我拿到了,可是现在又失去了,或许这是报应。是我太自私了,一直在利用你,在这一连串的事情中,你是最无辜的。我明明知道自己有性恐惧症,我还要嫁给你,我不想害你一生……”
    宁爵西没有说话,她眼圈泛红,喉咙间发出低低的啜泣,他心头紧绷的弦竟莫名的松了下来。
    她能当着他的面哭出来,总比憋着要好。
    外面响起汽车引擎的声音,紧跟着一阵高跟鞋急促的敲击声传来,陆翩翩一看餐桌边搂抱在一起的两人,顿时捂住眼睛背过身去,笑眯眯道:“和好啦?我不是故意要过来破坏你们二人世界的,我是顺路过来通知你们,晚上回宁宅吃饭。”
    秋意浓从宁爵西身上起身,用面纸匆匆擦掉脸上的泪,丢下一句“我去楼上换衣服”,快步上楼了。
    四十分钟后,两辆车从别墅里出发。
    宁爵西开车,秋意浓坐在副驾驶座上,长长的睫毛垂落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    车子在红绿灯前停下来,他捉住她的手腕,强势的将她转向自己。
    他盯着她脸庞的眼眸益发深沉,“以前的事我不会去计较,我提议‘一辈子当夫妻’的事情我也不逼你,我给你时间。”
    没料到他会突然这样说。秋意浓微微一怔,她把话说的那样死,他却执意如此,她一时竟不知道如何接话。
    车子一路疾驰,半小时后驶进宁宅。
    晚饭桌子上,宁老夫人、宁誉安、方云眉、宁爵西、秋意浓、宁朦北,以及陆翩翩,所有人围坐在长长的餐桌前。
    宁老夫人精神比前阵子要好很多,看到一干小辈满脸欢喜,视线落在秋意浓身上后很快移开,开口对宁朦北道:“你也老大不小了。姓秋娶不到是最好,那本来就是个小门小户,咱犯不着弄的掉价似的非娶那种女人不可。改天让语南再办个相亲宴,找些合适的千金,你再慢慢挑。”
    “奶奶。”一贯不怎么有异议的宁朦北突然放下筷子开口道:“我不打算再参加什么相亲宴了。”乌目一转,他若有似无的扫过秋意浓的身影,浓眉舒展:“因为我有合适的对象了。”
    “你这傻孩子,你有合适的对象你领回来给奶奶看看,难得你主动说喜欢一个姑娘,只要对方条件不是太差,奶奶这次就依你。怎么样?”宁老夫人太想要见到重孙子了,眼看秋意浓是没希望了,她不得不把希望全部寄托在宁朦北身上。
    宁朦北鹰眸暗了一层,唇片勾起阴暗的弧度:“她一时还没接受我,等时机成熟了再说。”
    宁家几个长辈面面相觑,宁朦北难得露出这种落寞的神色,大家也不便再追问什么。
    霎时,餐桌上安静下来,大家都埋头吃饭。
    宁爵西英挺的面庞阴沉到能滴出水来,他不是不知道宁朦北一直在窥视着他的浓浓,但他没想到宁朦北这次胆大到敢拿到台面上来大讲特讲。
    秋意浓晚餐桌上吃的不多。陆翩翩也几乎没吃,只顾用公筷给秋意浓夹菜,小声嘀咕道:“你多吃点,宁家换厨师了,我听说是高级厨师,专门从帝都那边高薪请过来的。”
    秋意浓一言不发,菜也没吃几口。
    饭后,宁誉安把宁爵西叫到了书房,两人边走边谈,似乎在商量盛世王朝年会的事情。
    宁老夫人在特护和方云眉的搀扶下上楼休息。
    陆翩翩接了父母一个电话,也走了。
    客厅内,只剩下秋意浓和没走的宁朦北。
    秋意浓打开电视,随意调了个台,宁朦北也没和她说话,他坐在沙发里拿着平板电脑处理公事,一时间客厅内只听到电视的声音。
    此时正是广告段,屏幕上正在给一个电影做宣传,是秦商商和金宗炫主演的《锦瑟》,宣传片花噱头很足,讲述的是一个关于婚内出轨及旅行艳遇的故事。
    秋意浓没调台,屏幕上的光线打在她脸上带出错落的光影。
    电话声音调的有点大,宁朦北蹙眉从平板电脑上抬起眸,看了她一眼,嗓音清透甘冽道:“你老公的小三而已,有这么好看?”
    秋意浓眼珠子动了动,似乎在思考他的问题,然后微微一笑,回了一句:“各花入各眼。”
    宁朦北嗤之以?,立体的五官显得格外冷峻:“我如果是你,我会立马调台,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。”
    很少听到宁朦北言词过激成这样,秋意浓听见自己冷冷淡淡的声音:“所以你不是宁太太。”
    她的意思是宁太太就该有宁太太的样子,知道分寸,懂得隐忍,有颗超强的心脏?宁朦北益发嗤笑,磁性的嗓音低语道:“你这个宁太太的头衔不要也罢。每一天我都在替你数日子,还有九个月,我等得起。”
    “宁朦北。”她侧过头,朝男人灿然一笑,语气却茫然如风:“你这样有意思吗?如果我告诉你,你念念不忘的人是个空架子,她不能给男人身体上的欢愉,你还会像现在这样执着吗?”
    宁朦北一手搁在包裹着西装裤的长腿上,带着他与生俱来的贵气,挑了挑唇角,开腔出声:“你不是我,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你的是什么?只要你给我机会,我会向你证明,只有我能给你幸福的婚姻,我能做到一心一意,不看别的女人一眼,但宁爵西做不到。你只要和他保持一天婚姻,你会就遇到无数个秦商商。你永远会活在痛苦的猜忌中。”
    “呵!”秋意浓感觉好笑,“猜忌来源于爱,爱生妒。我心中无爱,哪来的妒?哪来的所谓痛苦猜忌?”
    “是吗?那是最好不过了,我期待你恢复自由身的日子。”宁朦北清冷的嗓音中有一丝愉悦。
    他复又低头看起了平板电脑,但上翘的唇角怎么也藏不住他此刻心中的欢喜之情。
    秋意浓瞬间意识到自己今晚不知不觉和宁朦北说了太多,也透露了太多。
    另一头,从书房内走出来的宁爵西将客厅内两人最后的对话听了个正着,眸色更阴了几分。
    秋意浓专注的看电视,事实上只要盯着她看就会发现她的眼神是直直的,毫无焦点。
    高大的身影覆下来,她手中的遥控器瞬间滑掉在地上,抬眸对上男人温淡的面孔。
    众目睽睽之下,宁朦北还在,几个保姆也在场,他就这样毫无征兆的抱起她,秋意浓情不自禁低呼:“你做什么?”
    “外面冷,抱着暖和。”
    她眉头蹙紧:“我有羽绒服外套,没事的。”
    宁爵西低头瞧着她动人的娇颜,不紧不慢道:“我冷。”
    秋意浓:“……”
    她没有再动,任由他抱着往外走,保姆眼明手快,从衣帽架那儿取了两人的外套递上来。
    宁爵西把两人的衣服一骨脑盖在她身上,自己却着一件纯手工的羊绒衫走进了冰天雪地中。
    保姆看了一阵羡慕,谁说三少爷和三少夫人不恩爱,这不明显恩爱的要命嘛。
    发了几秒的呆,保姆突然想到客厅内四少爷还没走,刚才她眼角的余光好象看到了三少爷抱着三少夫人的时候,四少爷也起身了,她不敢怠慢,拿了黑色大衣转身一看,嘿,客厅里哪里还有四少爷的影子?
    人走了?
    不是腿脚不好的吗?怎么走的这么快?简直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了。
    -
    晚上九点半,秋意浓洗完澡出来,顺手把所有的灯关掉,只留了一盏台灯。
    上床前,想起来从昨天到现在都没什么动静,从手包里翻出来一看,果然没电了。
    她给充上电,感觉手指有点脱皮,习惯性的拉开梳妆台伸手去拿护手霜,在看到一只熟悉的锦盒之后整个人却是一顿。
    是那枚婚戒的锦盒。
    怔了好一会儿,她才伸手去拿,慢慢打开,不出所料,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,这枚稀有粉钻依然释放出璀璨耀眼的光芒。
    静静看了几秒,她缓缓合上锦盒重新放了回去。
    她早就预料到他一定会从秦诵那儿拿回婚戒,但没想到会这么快。
    很好,不是吗?
    一切又回到了起点。
    该回来的还是回来了,似乎什么都没发生。
    可是,又有什么在悄然改变了,她的胸口像被人悄悄扎了无数只针,密密麻麻的疼蔓延在全身,没有伤口,却疼痛不已。
    宁爵西一回来就接了一个电话,在书房处理完两份紧急的工作。发出邮件,一抬头,已经快十一点半了。
    他直接在楼下冲了个澡,随意披了一件浴袍,边擦湿发边往卧室走。
    房间内亮着灯,秋意浓坐在沙发上,腿上摆着笔记本,低头专注的看着学习视频,像是没有看到他一般,没有任何反应。
    宁爵西扔了手中的毛巾,爬了爬一头乱发,沉哑的声音转而响起:“浓浓,该睡觉了。”
    “你先睡吧。”秋意浓眼睛没离开屏幕,顺手把旁边的耳机给戴上。
    宁爵西不快的目光扫过空空荡荡的床,都说小别胜新婚,他在上海出差将近一周,回来又闹了地皮那一出,今天好不容易能躺在一张床上,她却让他先睡?
    思及到这里,他眉头拧紧,沉声道:“时间不早了,视频明天再看吧,现在睡觉行吗?”
    秋意浓声音开的不大,所以能听得清他在说什么,她很快摇头,抱起笔记本继而往外走:“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,抱歉,我去客房看。”
    脚步经过他身侧,瞬间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给圈住,然后整个人失重被拉撞进他胸口,男人的浴袍没有系牢,微敞开着,坚硬滚烫,充满了欲念。
    他瞧着她白净柔美的五官,嘲弄的低问:“你是去客房看,还是去客房睡,嗯?”
    她仰脸看着他,并不出声。
    修长的手指划过她沉静的眉眼,自然而然的说:“既然都是睡觉,不如陪我睡。”
    话音刚落,她头脑一阵晕眩,整个人已经被一股力量直接推进了床褥中,男人沉重的身躯也瞬间覆盖而来。
    秋意浓睁大眼睛,想说什么。半个音还没吐出就被男人的唇舌夺走。
    他激烈的吻她,一改往日的循序渐进,仿佛瞬间变成了另一个人。别墅里暖气足,她吊带睡裙外只罩了件单薄的睡袍,轻飘飘的布料从她滑嫩的肌肤上滑了下去。
    “宁爵西……”秋意浓懵了懵,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偏过脸躲开他的吻,她整个人更是挣扎的厉害。
    他几乎控制不住,察觉到她的反抗,他停下了动作,嗓音压抑、微喘:“怎么了?碰都不让我碰了?”
    卧室内安静的连根针落下都能听见,只除了他们彼此混在一起的呼吸声。
    秋意浓侧过脸蛋,埋进被褥中,低声道:“对不起,我不想做。”
    “理由?”
    她轻咬住樱唇,调整自己的情绪,平常声音道:“就是不想做。”
    沉默了一会,男人沙哑的嗓音仍有一些喘息,铁臂支撑在她身体两侧,随即俯下身她耳边呢喃:“放心,交给我,我会让你慢慢爱上夫妻生活。”
    她闭上眼睛,没有吭声。
    男人伸出大掌强迫她转过脸来,慢条斯理的低语道:“别说你好不了,嗯?你以前不是抗拒肢体接触吗?最近你我总是抱着睡觉,你已经能慢慢睡着了不是吗?这就是进步。”
    秋意浓瞬间转头看他,入目是男人贵气性感的下颚线,闭了闭眼道:“你说过要给我一段时间考虑的。”
    “你考虑你的,我做我的,互不相干。”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“你我还是夫妻,这两者并不矛盾不是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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