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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16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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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秋意浓咬着三明治看了眼秋蔻:“蔻儿,你今天有什么安排?”
    秋蔻看了一眼宁朦北走到门口的身影,低下头给娇娇擦了擦弄脏的小手指:“我担心你们两个人照顾不过来三个小朋友,我想留下来。”
    秋意浓眼角的余光扫到门口的男人身影一顿,便了然的笑了笑,哄着妹妹:“昨天不是说好了今天我们两个人加上两个保姆带孩子,你们休息的嘛,别婆婆妈妈了,出去逛逛,明天就回去了,以后你想再过来可能也没机会了。”
    秋蔻依旧兴趣缺缺。“我也没什么可逛的,就不去了。”
    宁爵西意有所指的淡淡开口:“你在恐怕不方便。”
    秋蔻动作一停,尴尬起来,他这么说的意思是说,她在就是电灯泡?
    秋意浓倒没有尴尬,她知道宁爵西是在帮她,故意这么说的。
    她随手从口袋里摸出两张不同的门票:“这是我参加unity论坛大会主办主发给我的,一张是法德友谊赛,地点在法兰西体育馆,听说是法德友谊赛,非常精彩。总统也会去。另一张是法国经典音乐剧,上演的是最有名的《巴?圣母院.钟楼怪人》。你选一张。”
    秋蔻伸出手,选择了音乐剧的门票,然后亲了亲娇娇,交待女儿要听二姨妈的话之类的。
    娇娇很乖,摇着可爱的小手:“妈妈,玩得开心哦。”
    秋蔻走向门口,这时宁朦北还在换鞋,她快速换了鞋,没看他一眼,径自走了。
    三个小朋友吃完。秋意浓把他们放下去,先玩会,然后拿起被秋蔻挑剩下的一张体育馆的门票走到玄关处,递到了男人面前。
    宁朦北没动手接。
    她就放到了旁边的柜子上。
    等她和宁爵西吃完早餐,服务生进来收拾掉之后,她去门口的柜子上看了看,发现之前放在那上面的门票已经不见了。
    “在找什么?”宁爵西走过来,他单手抱着抽噎的甜甜,小丫头刚才在和哥哥姐姐玩捉迷藏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,有点哭鼻子。
    秋意浓突然发现他抱着甜甜走过来的画风好和谐,忍不住说道:“这么一看,你有种当奶爸的感觉,真帅。”
    “我平常就不帅?”男人细心的低头用面纸擦着甜甜的眼泪和鼻涕,若有所思的抬头看她:“浓浓,再给我生个女儿好不好?”
    她别过视线,脸蛋如火烧云般烧起来,不敢与那盛满柔情的双眸对视,当没听到,准备若无其事的走开了。
    他先一步挡到她面前,一手抱着软萌的甜甜,手指捏着秋意浓的下巴,使她对上他的眼睛,嗓音暗哑诱惑:“浓浓,你在脸红什么?不会是在想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……”
    几天前本来预告前天31号会八千到一万的,结果那天更了六千,今天特意补一下,下面还有一更,在白天,大约在中午哦。
    第267章 这些年我脑子里的人始终是你
    “谁要跟你生女儿。”她别过视线,准备若无其事的走开了。
    他先一步挡到她面前,一手抱着软萌的甜甜,手指捏着秋意浓的下巴,使她对上他的眼睛,嗓音暗哑诱惑:“浓浓,你在脸红什么?”
    “我有吗?”
    她拍掉他的手,脸蛋早如火烧云般烧起来,不敢与那盛满柔情和兴味的双眸对视。
    他就势把她的手拉过来,男人的唇靠近她的耳际,她的耳朵不可察觉的被染红,偏偏他还故意的吹气:“还说没有,告诉我,你是不是在回想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?”
    “你怀里还有孩子呢,注意点影响。”她底气不足的睨他。
    男人振振有词:“我不信她父母没在她面前做这种简单的搂搂抱抱的动作,父母相爱,孩子在爱的氛围下才更有安全感,更快乐,你不会没听过?”
    秋意浓白了他一眼,抽走他手中的面纸,将甜甜软乎乎的脸蛋上最后一点泪痕轻轻擦去。侧头吩咐保姆去拿甜甜的水壶过来,然后柔道对甜甜说:“乖甜甜,想不想喝水?”
    甜甜咂咂小嘴,点着小脑袋,稚嫩的嗓音说:“想。”
    秋意浓起身把手中的面纸扔到垃圾桶去,回来的时候宁爵西把水壶放到甜甜的小手里,低沉温声说:“可以自己喝吗?”
    甜甜点头。
    两只小手抓着卡通水壶两边的把手。小口小口的吸着吸管,小模样瞧着让人整个心脏都是软的。
    秋意浓看了,心底也生出了想要一个女儿的愿望。
    甜甜喝完水,水壶被保姆拿走,宁爵西用面纸给甜甜擦从唇边漏出来的水,小丫头睁大?葡萄般的眼睛,低头凑到俊脸前亲了一口:“谢谢白白。”
    白白?
    秋意浓扑哧乐了。应该是伯伯吧,小丫头发音不准,变成了白白。
    她笑着把甜甜抱过来,放到地上,招来了莫熙朗和娇娇,让他们带着甜甜一起玩捉迷藏。
    “怎么样?今天有什么节目?”
    她看了看外面阳光正好的天气:“要不我们带上吃的喝的,去郊外玩怎么样?可以让小朋友们接触大自然。还可以晒晒太阳补充维生素。”
    宁爵西挑了下眉,觉得这个主意不错。
    秋意浓和保姆说了之后,保姆们都去忙着收拾东西,她也忙开了,第一件事是给小朋友们每个人的水壶里装上温度合适的水。
    宁爵西过来帮忙,垂眸思考了一阵,凝眸看她,“为什么要分别给你妹妹和宁朦北不同的门票?”
    终于,他还是问出来了。
    秋意浓把娇娇的吸管水壶调好温度之后,拧上盖子,用纸擦了擦手上的水渍,歪头笑着看他:“你猜是什么?”
    “你既然让我猜,那肯定是有用意的。”他单手搂过她,失笑的视线锁住怀里白净姣好的脸蛋:“你是想考验他们,故意给他们不同的地点门票,如果他们中有一个人想和对方在一起,一定会妥协,丢弃手中的票不用,换成和对方一样的票进去,我说得对吗?”
    她莞尔一笑,打了个响指:“bingo!”
    如此一来,岂不是就能让他们彼此看清看些的心意,来个世纪大和解。
    嗯,想想就觉得自己这一招用对了。
    接下来就等好消息。
    酒店内,宁爵西和秋意浓收拾东西收拾出发,城市另一角,秋蔻站在巴塔克兰剧院前犹豫,她记得二姐告诉她两张门票,她拿了剧院这张,那么另一张体育馆的呢?
    眼前浮现出宁朦北的脸,会不会二姐把那张给他了?因为当时他也刚好要出去。
    体育馆那么多人,在国外球迷的疯狂程度不亚于国内的追星族们,一言不合就开打是很常见的事,万一比赛到后面失控,他腿脚不好。会不会被人推倒……
    想想脖子后不禁一阵发凉,秋蔻低头查了导航,开始往体育馆跑,路上她拼命跟自己说,她跑过来是不想他有事,那样娇娇有没有爸爸,绝不是为了关心他,绝不是……
    她甚至想好了,到了体育馆门口见到他,她要说什么,她就说她想看球赛,因为有总统在呢。
    他要是愿意,就把票换成她,要是不愿意,嗯……她得想个办法让他点头同意换门票不可……
    要不……撒娇?
    说实话,她在他面前还从来不敢撒过娇呢,这几天她时不时的看到二姐在向宁爵西撒娇,她真是大开眼界,虽说身为旁人看着有点肉?,可是当事人却乐在其中,她有很多次看到宁爵西不仅非常受用的样子,还很快向二姐妥协了……
    想了很多,秋蔻赶到体育馆外,离开场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,门口聚了很多人,还有警察在维持秩序。
    没有看到总统的车,可能是事先从秘密通道进去了。
    她费劲的在人群中找了半天,没有看到宁朦北的影子,她记得他到巴?来时,身边没带任何人,没有保镖或是助理,这么找了一圈下来根本没见到他。
    再找下去,不知道找到什么时候,她干脆鼓起勇气给他打电话。
    电话响了两声被男人接起来。
    “宁朦北,你在哪里?我怎么没找到你?”
    “我也没找到你。”
    “什么?”
    “我在剧院里面。没找到你。”
    “剧院?你在剧院?”她提高了声音,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    “是。”宁朦北清凉的回道:“你在哪一排,我去找你。”
    “我……”她正要回答,体育馆门口球迷们骚动起来,每个人脸上都着各自国家的鲜艳国旗,原来是体育馆开始入场了,人群开始往入口涌,准备进入检票。
    秋蔻被推搡着,掉了,她赶紧弯腰去捡。
    无数双脚从周围经过,她几乎摔倒才捡到自己的。
    再打过去,那头没接。
    她看了看上的时间,这会剧院音乐剧开始了,他的可能调成了静音。
    不假思索的往歌剧院跑,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:他在歌剧院,他在歌剧院……
    他那个笨蛋,跑到歌剧院干什么?
    是为了……是为了去找她吗?
    心跳的很快,像跳到了嗓子眼,她顾不上想更多,拦了辆车往歌剧院奔去。
    今天的巴?,天气很好,街上的人或行色匆匆或逛街散步,有快节奏的上班族,也有一言不合就接吻的情侣,有衣裳褴褛的穷游客,也有蹲在角落也是一副悠然姿态的乞讨者,每个人都带着一种享受的惬意态度。
    然而,今天的巴?又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巴?。
    随着城市上空不知哪来传来的一阵枪响。恐怖笼罩了这个城市。
    秋蔻坐在出租车上出发没多久就又听到了一阵爆炸声,整个大街上的人们都因为这巨大的响声而抱住头尖叫着蹲下来,大街上很多车辆相撞在一起,混乱无序。
    爆炸地点离这里应该有一定距离,因为她坐在车里看到街边除了尖叫的人群,并没有人受伤之类的。
    前面的交通很快畅通起来,出租车司机也赶紧把车往前开。
    不过因为不知道是前面发生爆炸还是后面,街上所有车辆开的都小心翼翼,速度不快。
    司机打开了车上的广播,只听电台里主持人在急促的播报:“……初步判断巴?遭遇了有史以来最多的恐怖袭击……起先有位持枪者用一支自动步枪在第11区柬埔寨餐饮开火……法兰西体育馆外也发生了爆炸,目前至少有10名死伤者,警察已经到场……”
    恐怖袭击?
    法兰西体育馆?
    那不就是她刚刚离开的地方吗?
    秋蔻吸了口气,在国内待了一阵子她差点忘了,欧美有着最令人闻风丧胆、五花八门的恐怖袭击……
    这时有电话进来,是宁朦北。
    她赶紧按了通话,电话里传来宁朦北异常紊乱的呼吸声:“蔻儿,我有句话想跟你说,再不说可能没机会了。”
    “什么?”她感觉到他声音有些异常,他极少这样亲昵的叫着她蔻儿……除了侵犯她的时候……
    这一声蔻儿,更像有一根无形的手指轻轻拨动了他的心弦。
    话筒里仍是他压抑的呼吸声,仿佛他躲在某个角落。“我想说的是,对不起,关于五年前我那样对你,对于秋意浓其实我早已放下,这些年我脑子里的人始终是你,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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